【爱丽舍】过去和未来微不足道的小事

*国设日常流水账

*涉时政

*有EU酱自拟,外表和行为模式永远5岁的小女孩

*爱丽舍无差


  1.

 

   欧/盟35%的天然气来自伊万·布拉金斯基,每年秋末冬初的时候,路德维希会放下先前所有的龃龉,与布拉金斯基姐弟三人进行一场“家庭聚会”。从2002年开始,他和弗朗西斯开始带玛丽亚赴宴,为她换上漂亮的裙子,再穿上一件毛绒绒的外套或者坎肩。她看到布拉金斯基有点害怕,一直躲在大人们的身后,不敢看他的眼睛,冬妮娅·阿尔洛夫斯卡娅会温柔的把玛丽亚抱起来,亲吻她棉花糖一样的脸颊。宴会氛围也通常十分融洽,在刀叉碰触瓷盘的声音和得体的寒暄中结束,弗朗西斯甚至还会与伊万悄悄碰杯,“谢天谢地,我们的小天使这个冬天可以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读书写字”。

 

    这样和谐的状况只持续了到2013年。11月份,路德维希接到邀约之后皱起了眉头,聚餐的地址不像往常一样在莫/斯/科或圣/彼/得/堡,而是定在了克里米亚的弗/兰兹行/宫,最后和弗朗西斯商议了一下还是决定赴宴,带上玛利亚,毕竟E/U在乌/克/兰的立场如何与天然气采购并不冲突。

 

     他们在一个会客厅等候,玛丽亚乖巧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伊万的妹妹——美丽绝伦的娜塔莎·阿尔卡洛夫斯卡娅坐在对面,她略微抬起下巴,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投射过来,壁炉里的柴火熊熊燃烧也没能融化这房间里尴尬沉默的氛围。 

 

      不多时伊万端着红茶走进来,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笑容,穿着一件高领灰色毛衣,却反常的没有戴围巾。他将托盘放在茶几上,露出了有些悲伤的表情,他开口说话,声音是与高大身躯不相称的软糯。

 

      “很遗憾这次我姐姐没能来,我失去了一个家人,她就在克/里米/亚,可她不想见我,也不愿听我说话……”

 

     “你应该尊重冬妮娅的选择,她明明更喜欢我,”一个稚嫩的声音,终止了大人们的客气寒暄,她还在继续说,“不管E/U还是NATO,冬妮娅都有加入的资格和权利……”

 

    客厅里的氛围跌倒了冰点,监护人的心脏提到了喉咙口。布拉金斯基的表情又温和如初,他弯下了腰,缓缓地说,“小朋友你真可爱,请问我可以…”

 

      “好了万尼亚”,一只手亲昵的揽住了布拉金斯基的肩膀,弗朗西斯笑意盈盈,“好久不见,不如我们单独去喝点酒,叙叙旧?”

 

      “好呀。”

 

      随即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房间。

 

      这场“家庭聚会”并没有不欢而散,路德维希和两位女士走完了流程。

 


 

  2.

 

      这在他们繁忙且艰巨的工作中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早该被淡忘,突然想起来是因为路德维希整理书柜的时候翻出一本玛丽亚的作业簿。

 

     某天的清早,路德维希突然问弗朗西斯,“你知道玛丽亚最害怕的人是谁吗。”

 

     被提问的法/国人从咖啡杯氤氲的雾气里转过头,看着路德维希依旧古板严肃的面容,有些摸不着头脑。“是谁,安南塞迪克吗?”

 

     “不,她挺喜欢Kebab的。”路德维希递给他那张纸,上面的字迹稚拙的可爱。

 

     “我有一位一位俄/罗/斯朋友,他每次弯腰冲我笑的时候,我都害怕极了,一动也不能动…我还因为他姐姐的事情他大声争执过,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弗朗西斯—我的一个爸爸带走一起喝酒去了,我真的很讨厌干涉别人自由的人,哪怕是亲人也不行……”

 

      弗朗西斯念完挑了挑眉,“可爱的小天使,永远五岁的小脑袋里是了不得的东西,但对世界的感触却仍是孩子的模式,如果我不去阻止,北极熊肯定就会脱口而出我可以敲烂你的脑袋吗。”

 

      路德维希不置可否,“我们度过了这场危机,以及接下来日子非常艰难的几年,很庆幸你在我身边。”

 

    他浅色的蓝眼睛认真又执着,弗朗西斯与他接吻,唇舌间还带着咖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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